成婚三年,夫君慕容辰称受了山匪刺激,一直不愿与我圆房。
第四年真千金归来,他终于长舒口气,面露惋惜对我说:“锦书,你若识时务理应自请下堂。
我本就该娶温瑶的,她才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原来,他早知我身份存疑,说自己不举,也是在为真千金守身如玉。
我收拾东西识趣离开,临出门却被温瑶送了一记手刀:“温锦书你这没用的东西,这么久连个臭男人都搞不定,姑奶奶送你吃点好的!”
再醒来时,俊美无俦,凤眸微冷的男人衣带松弛,半枕手臂卧在身侧静静凝望着我。
我摸了摸只着一件缠枝海棠赤色小衣的自己,面红耳赤,惊呼出声:“摄…摄政王?!”
“你既醒了,我便放心了,守了你一夜,本王好困。”
容渊眼神闪过一丝不解世事的茫然,状若无半点动容,像个正人君子般走了出去。
直到他用我教他的法子对我强取豪夺,我才发现,他从一开始便对我意图不轨。
1.刚从婆母的院子回来,夫君慕容辰便向我坦了白。
“锦书,跟你说些事。”
“温家二小姐回来了,不若你先去城郊长宁寺带发修行,三年后我再接你回府。”
我并未有太多惊讶,反而是觉得醍醐灌顶。
难怪这些年他一直宿在书房,只有初一十五进我的院子。
原是一直为一个不知何时会回来的人守身如玉。
只是我不知,他是如何早就知晓我将军府血脉有疑。
“我不愿去,也不会去......”我抬眸瞥见他躲闪的目光,本想说若他实在嫌恶我,便好聚好散,和离便罢了。
他却长叹口气,面露惋惜地打断我:“锦书,你若识时务理应自请下堂。
我本就该娶温瑶的,她才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我觉得讽刺,想到方才婆母不善打量的目光,明里暗里说我拢不住丈夫的心,三年无出是犯了七出之条,原是在这等着我。
犹如吃了沾了屎的苍蝇般恶心,我唇角微微含笑,呛声道:“原来夫君你不是被山匪玷污,是想着给我姐姐守身,亏我还为你保守秘密,如今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我起身‘不小心’撞得他闷哼一声,三步并两步走到书架前翻出一个匣子。
从里面翻出一沓信纸,挥挥手招来一个暗卫,“去,给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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