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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血家族小说

焱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焱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甜血家族小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陆明远陆明宏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陆家的白办得比红事还他娘的热陆清披麻戴跪在爹的灵棺材是上好的金丝楠听说能保尸身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防得住外面那群嗡嗡叫的苍灵堂设在我陆家老宅的正空气里飘着劣质纸钱烧糊的味混着那股子甜腻腻、仿佛熬了百年的糖膏子吸进肺里都黏糊糊糊得人心口发堂外三大宗族的元老我那些个好叔叔、好伯带着各家精壮的子把这儿围得跟铁桶似美其名曰:帮衬着料...

主角:陆明远,陆明宏   更新:2025-11-08 00: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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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白事,办得比红事还他娘的热闹。

我,陆清漪,披麻戴孝,跪在爹的灵前。

棺材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听说能保尸身不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防得住外面那群嗡嗡叫的苍蝇。

灵堂设在我陆家老宅的正堂,空气里飘着劣质纸钱烧糊的味儿,混着那股子甜腻腻、仿佛熬了百年的糖膏子气,吸进肺里都黏糊糊的,糊得人心口发闷。

堂外头,三大宗族的元老们,我那些个好叔叔、好伯伯,带着各家精壮的子弟,把这儿围得跟铁桶似的。

美其名曰:帮衬着料理后事。

呸。

是等着分尸刮油,吃绝户。

我爹,江南糖王陆振坤,头七还没过,尸骨在棺材里怕是都没凉透呢。

管家福伯佝偻着腰,凑到我耳边,声音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小姐,三位老爷……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我没吭声,只是把怀里抱着的那一方用明黄绸布包着的物事,又搂紧了些。

那是我爹留下的最后一方“血糖”,陆家真正的根基,也是我这“甜血”诅咒的源头。

脚步声杂沓,打破了灵堂里虚假的宁静。

以我大伯陆明远为首,三大房的人马,浩浩荡荡涌了进来,首接把灵堂塞满了。

烛光被带起的风吹得明明灭灭,映得他们一张张脸,油光满面,写满了贪婪。

陆明远走在最前头,一身素色绸衫,手里盘着俩核桃,脸上那悲戚的表情,比他娘戏台子上的角儿还假。

他先是对着我爹的牌位,规规矩矩作了三个揖,叹口气,声音那叫一个沉痛:“二弟啊,你走得突然,留下这么个烂摊子,叫为兄的……如何是好啊。”

然后,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跟淬了冰的针似的,扎得人生疼。

“清漪侄女,”他开口,语气温和得令人作呕,“节哀。

有些事,本来不该在二弟灵前说,但为了陆家百年基业,不得不……”他身后,二叔陆明宏适时地捧出几本册子,嗓门粗得能震下房梁上的灰:“大哥,还跟她废什么话!

二哥早在外面有了家室,育有三子!

看,这是婚书,这是海外寄回来的家信!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陆家的产业,怎么能交给一个迟早要外嫁的女儿家?”

三叔陆明德在一旁阴恻恻地帮腔:“就是,清漪啊,不是叔叔们逼你。

女子掌家,祖宗家法不容啊。

何况你这身子……‘甜血’的诅咒,可是真的。

咱们陆家的糖业,总不能断送在一个……”他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整个灵堂的人都懂。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怜悯,有鄙夷,更多的,是等着看戏的兴奋。

我慢慢抬起头,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

大伯的伪善,二叔的蛮横,三叔的阴毒。

真好,我的好亲族。

我咧开嘴,笑了。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灵堂里,格外清晰。

他们都被我这笑弄得一愣。

我没理他们,只是低头,小心翼翼地揭开那明黄绸布。

里面是一方暗红色的糖块,色泽深沉得像凝固的血,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叔叔伯伯们,”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意外,“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吧?”

我伸出食指,在那方暗红的血糖上,轻轻刮了一下。

指尖沾上了一点暗红。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我把那根手指,放进了嘴里。

吮吸。

一股霸道无比的甜味,混着一种铁锈般的腥气,瞬间在口腔里炸开,首冲天灵盖。

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甚至闪过一片血红。

爹临死前抓着我的手,那双瞪大的、充满不甘和担忧的眼睛,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我放下手,看着他们,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神却冷了下去。

“真甜啊……”我咂咂嘴,像是在品味什么无上美味,“咱们陆家的糖,是用血熬出来的。

以前是敌人的血,后来……是不听话的族人的血。”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陆明远,他脸上那假慈悲的表情终于僵住了,盘核桃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们不是说我爹有儿子吗?

在海外?”

我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鬼气森森的亲昵,“好啊,让他们回来。

带着你们的婚书,你们的记录,都回来。”

“正好,”我舔了舔嘴角,那里还残留着血糖的甜腥气,“我这做姐姐的,也好亲手给他们熬一碗……认祖归宗的糖水。”

我的目光钉子一样钉在陆明远脸上。

“叔叔伯伯们,你们说,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们陆家祖传的……糖刀硬?”

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

陆明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审视,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

他大概终于想起来,陆家百年的甜,底下垫着的,到底是什么了。

灵堂里那死一样的寂静,是被我二叔陆明宏一巴掌拍在棺材板上打破的。

“反了!

反了天了!”

他吼声如雷,震得烛火狂跳,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你个黄毛丫头,敢在灵堂之上,对着长辈妖言惑众!

什么糖刀血刀的,老子看你就是欠管教!

今天不替你爹好好教训你,老子就不姓陆!”

他膀大腰圆,这一发怒,真跟庙里的金刚似的,上前两步,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就朝我脸上抡过来。

几个站在他身后的族中壮丁,也眼神不善地往前逼了一步。

福伯吓得脸都白了,想挡在我前面,却被我轻轻推开。

那巴掌眼看就要落到我脸上。

“二叔。”

我声音不大,却让他动作猛地一滞。

我没躲,反而仰起脸,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爹就在这儿看着呢。

您这一巴掌下去,是打我这个孤女的脸,还是打他老人家的脸?

或者说……”我目光转向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的大伯陆明远,慢悠悠地道:“大伯,您也觉得,在爹的灵枢前,对我动用家法,是合规矩的?”

祸水东引。

我把这皮球,轻轻踢给了真正的主事人。

陆明远眼皮一跳,手里那俩核桃盘得咯吱作响。

他狠狠瞪了陆明宏一眼,呵斥道:“老二!

退下!

像什么样子!

清漪再不对,也是二弟唯一的血脉!

灵前动粗,你想让外人看尽我们陆家的笑话吗?!”

陆明宏气得呼哧带喘,但显然不敢违逆长兄,只得悻悻收回手,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小贱人,跟她那早死的娘一样,惯会装神弄鬼……”我眼神骤然一冷,但没接他的话茬。

狗咬人,人不能咬回去,得找机会把狗腿打断。

“清漪侄女,”陆明远转向我,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只是眼神更冷了,“你二叔性子急,也是一时情急。

不过,你方才的言行,也确实太过惊世骇俗。

我们今日来,并非逼你,而是为了陆家大局。”

他朝三叔陆明德使了个眼色。

陆明德会意,立刻从怀里又掏出一份文书,抖开来,阴笑道:“大哥说得对。

清漪啊,你看,这是几位宗老联名签署的决议。

鉴于目前情况特殊,在你爹海外子嗣归来确认之前,陆家名下所有糖坊、铺面、田庄,暂由我们三房共同代管。

你一个姑娘家,正好安心在闺中学学女红,等着日后……”图穷匕见。

他们终于亮出了真正的獠牙——夺权。

我安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轻轻“哦”了一声。

伸手,从孝服的宽大袖袋里,也摸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文书,是一块小小的、不起眼的木牌,颜色深褐,上面用遒劲的刀法刻着一个“陆”字,字迹边缘,还沾着些许洗不掉的暗红糖渍。

我把木牌轻轻放在我爹的棺材盖上,正对着那几本伪造的婚书和外室记录。

“真巧。”

我抬眼,看向脸色微变的陆明远,“我爹临走前,也给了我一样东西。”

我顿了顿,看着那木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他说,这是‘糖刀令’。

见令如见他。

持此令者,可调动陆家‘暗糖卫’,清理门户,先斩后奏。”

“暗糖卫”三个字一出,灵堂里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连陆明宏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惧。

那是只属于陆家家主的影子力量,传说中专门处理那些“不甜”的人和事。

很多年前,清理一个试图背叛家族、盗取秘方的旁系时出现过一次,那一支的人,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了。

陆明远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死死盯着那块木牌,眼神变幻不定。

他显然在怀疑真假,但他不敢赌。

“呵呵……”我轻笑出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伸手又将那木牌收了回来,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掂量着,“看把叔叔伯伯们吓的。

我开玩笑的。”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缓缓道:“我爹走得安详,没留这么血腥的东西给我。”

我话锋一转,眼神骤然锐利:“不过,他倒是跟我说过另一件事。

他说,咱们陆家最大的根本,不是那些糖坊铺面,而是熬糖的‘心’。

心不正,糖不甜,家必败!”

我猛地抬手指向陆明远身后那些蠢蠢欲动的族人:“你们今日捧着几份不知从哪个阴沟里翻出来的破纸,就敢在爹灵前逼宫,想要夺我嫡脉基业!

你们的心,正吗?!

熬出来的糖,还能甜吗?!”

“产业,你们想代管?”

我逼近一步,气势陡增,“可以!”

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语速极快:“城西‘永福糖行’,账面盈余三千两,库房却堆着发霉的次糖,管事是二叔您的小舅子吧?

‘甘霖园’的田庄,今年该交的糖霜份额少了三成,庄头是三叔您奶娘的儿子,听说在城外赌坊输得都快当裤子了!”

我每说一句,陆明宏和三叔陆明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些都是他们手下见不得光的烂账,被我当众捅出来,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这些烂摊子,叔叔伯伯们既然要‘代管’,那就请先把这些窟窿填上,把这些蛀虫清理干净!”

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否则,我就是一把火烧了所有糖坊,把秘方带进棺材,也绝不让陆家百年的‘甜’,毁在你们这几房蠢蠹手里!”

玉石俱焚。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站在棺材旁,身后是我爹的灵枢,身前是虎视眈眈的群狼。

但我此刻的气势,竟硬生生压住了他们。

陆明远的脸色青白交加,他死死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这个侄女。

他盘算着,强行动手,就算能拿下我,但“暗糖卫”的阴影、我可能真的毁掉秘方的疯狂,以及今天彻底撕破脸后族内的分裂……代价太大。

良久,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得很!

陆清漪,你果然……牙尖嘴利!”

他猛地一甩袖子:“我们走!

清漪侄女,你好自为之!

陆家的产业,我们迟早要拿回来!”

说罢,他阴沉着脸,转身大步离去。

陆明宏和三叔陆明德狠狠瞪了我一眼,也只得带着满脸不甘的人马,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灵堂里,终于暂时恢复了寂静。

刚才强撑着的那口气猛地泄掉,我腿一软,差点栽倒,连忙扶住冰冷的棺材板才站稳。

后背的孝服,早己被冷汗浸透。

福伯老泪纵横,扑过来扶住我:“小姐,您……您受苦了……”我看着那群人消失在院门外的背影,擦去嘴角因为紧张而咬出的一丝血迹。

第一回合,靠着爹留下的信息、我的癫狂表演和玉石俱焚的威胁,勉强吓退了他们。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陆明远那条老毒蛇,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抚摸着怀里那方冰冷的血糖,感受着那甜腥气在鼻腔里萦绕。

来吧,叔叔伯伯们。

咱们的糖,慢慢熬。

这第一把火,才刚刚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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