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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的日柱女有哪些

狸花妹妹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狸花妹妹”的倾心著苏怜月苏晚竹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星际飞船的舱门“嗡”地一声滑开苏晚竹的指甲正掐进掌腐臭的海风裹着香料味涌进她踉跄半粗布麻衣下摆扫过金属台天枢星港口的日光比荒星柔和太刺得她眯起眼——五年前被押上流放船她也是这样被推搡着走过同样的台那时她穿的是苏府绣着并蒂莲的月白如今裙摆沾着泥袖口还破了个“是苏家那个克夫的灾星!”“听说她克死了三个未婚夫?未出阁就把人家小公子克得七窍流血——别乱说...

主角:苏怜月,苏晚竹   更新:2025-11-05 03: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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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飞船的舱门“嗡”地一声滑开时,苏晚竹的指甲正掐进掌心。

腐臭的海风裹着香料味涌进来,她踉跄半步,粗布麻衣下摆扫过金属台阶。

天枢星港口的日光比荒星柔和太多,刺得她眯起眼——五年前被押上流放船时,她也是这样被推搡着走过同样的台阶,那时她穿的是苏府绣着并蒂莲的月白裙,如今裙摆沾着泥点,袖口还破了个洞。

“看,是苏家那个克夫的灾星!”

“听说她克死了三个未婚夫?

未出阁就把人家小公子克得七窍流血——嘘,别乱说,苏夫人当年可是花了大价钱请星象师算的命格……”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过来。

苏晚竹垂眸,嘴角扯出丝虚弱的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颈间的银锁——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心的,在荒星黑市换过三回命,如今锁面磨得发亮。

“五年了……”她喉间溢出极轻的呢喃,尾音被风卷走,“苏家还是老样子。”

“三姑娘。”

沙哑的喊声让她猛地抬头。

穿青灰管家服的老人站在舷梯下,眼角皱纹里浸着水光,正是苏府的老管家吴伯。

他捧着个红漆木匣,匣盖半开,露出半截绣着玉兰花的香囊——是母亲的旧物。

苏晚竹的指尖抖了抖。

五年前被押走时,周氏说灾星不祥,连母亲的遗物都烧了,原来吴伯偷偷藏着。

她快步下阶,粗布裙角扫过吴伯手背,像一片极轻的云。

“吴伯。”

她声音发颤,接过木匣时故意让指尖擦过他掌心——这是荒星流民接头的暗号,确认对方是否可信。

吴伯的手稳得很,指腹有常年握账本的薄茧,没有藏刀或毒药。

“三姑娘受苦了。”

吴伯低声说,眼角的皱纹更深,“老爷让我接您回府。”

回府的马车是苏府最普通的青布篷车。

车轮碾过天枢星特有的红砂岩路,颠簸得人骨头都要散架。

苏晚竹靠在硬木车壁上,望着车帘缝隙漏进的光斑,心里像浸了毒酒——周氏把她流放时,坐的是镶珍珠的八抬软轿;如今她回来,连马车软垫都没铺。

“驾——!”

车夫突然暴喝。

苏晚竹瞳孔骤缩,在马匹惊嘶的瞬间滚向车厢角落。

车轮碾过什么硬物的声响传来,车身剧烈倾斜,她被甩向车壁的刹那,余光瞥见道旁树影里闪过一道银光。

“砰!”

马车重重砸在泥地上。

苏晚竹整个人摔进泥坑,额头磕在石头上,血珠顺着眉骨往下淌。

她蜷成一团,听着车夫和吴伯的惊呼,右手却在泥里摸索——荒星五年,她学的第一课就是“危机必藏生机”。

指尖触到个尖锐硬物,她顺势一握,是枚淬过毒的细针,针尾缠着半根金线——苏家暗卫的标记。

“三姑娘!

您没事吧?”

吴伯跌跌撞撞跑来,要扶她起来。

苏晚竹“哎哟”一声,膝盖重重磕在泥里,左手揪住吴伯的衣袖:“吴伯,我头晕……”她藏针的右手垂在身侧,泥污顺着指缝往下滴,遮住了针尾的金线。

吴伯抹了把汗,半扶半抱地将她架起来。

苏晚竹垂着脑袋,听着周围路人的窃窃私语,嘴角在泥污里勾了勾——这一摔,她确认了两件事:有人不想她活着回苏府;而吴伯,至少此刻是可信的。

苏府朱漆大门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门楼下站着穿藕荷色襦裙的少女,腕间玉镯叮当作响,正是苏怜月。

她身后跟着七八个丫鬟,手里捧着熏香的香炉,像是生怕苏晚竹的“灾气”沾到自己。

“姐姐可算回来了。”

苏怜月踮着脚,指尖捏着帕子掩住口鼻,“听说荒星的辐射兽最爱吃灾星?

姐姐能活着,倒真是……命硬。”

围观的仆役们低笑起来。

苏晚竹攥紧袖口的毒针,膝盖一弯就要行礼,却踉跄着扶住门柱,额头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妹妹说笑了……晚竹只求能为母亲守灵,不敢多求。”

她声音发颤,像被风吹散的蚊鸣,眼底却映着苏怜月裙角绣的并蒂莲——那是母亲当年最爱的花样,如今穿在仇人之女身上,倒衬得那花妖冶得很。

“守灵?”

苏怜月的眉梢挑起来,“三姨娘的灵位早挪到祠堂偏殿了,姐姐要是不嫌弃……怜月。”

吴伯突然插话,声音里带着点长辈的威严,“三姑娘刚下船,先安置了吧。”

他扶着苏晚竹往门里走,经过苏怜月时,故意让她的衣袖擦过对方裙角——苏晚竹垂眸,看见苏怜月的指尖猛地收紧,帕子上的茉莉香混着点极淡的苦杏仁味——是避子汤的味道,周氏最近在给苏怜月调理身子?

苏府的偏院比她记忆里更破。

青瓦缝里长着杂草,窗纸被风撕成碎片,床榻上的席子霉得发黑,墙角还爬着碗口大的蜘蛛。

吴伯搓着手道歉:“三姑娘,主院的客房都被二房和西房占了……吴伯,我不恼。”

苏晚竹用袖子擦了擦床沿,坐上去时压死了只蚊子,血渍在粗布上晕开,像朵小红花,“荒星的地洞都住过,这里好得很。”

她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把藏毒针轻轻插在窗台上——针尾的金线在暮色里闪了闪,像根细小的火苗。

吴伯退下时,听见她轻声哼起支小调。

那是荒星流民们在篝火边唱的,调子又野又凶,可从她嘴里哼出来,倒像春蚕食叶般轻。

夜风掀起破窗纸,漏进半缕月光。

苏晚竹摸出母亲的香囊,凑到鼻端——玉兰花的香气还在,混着点极淡的苦艾味,是她在荒星时偷偷添的防蛇药。

她把香囊塞进枕头底下,转身时踩死了只企图爬向床头的蜈蚣。

“苏家。”

她对着月光笑了,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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