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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灯师傅是什么来历

多才多艺的大狗熊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玄灯师傅是什么来历由网络作家“多才多艺的大狗熊”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九玄李满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民国二十三粤东玄灯镇遭了百年不遇的旱河床裂得能塞进拳裂缝里嵌着干硬的鱼虾残风一吹就碎成粉末;镇外的老榕树拦腰断成两树皮皲裂如老人手树洞里藏着的半捧雨引得野狗整日围着打镇上的井早干镇民挑水要走二十里山可比起缺更让人心慌的是镇东头那座破庙——三天前刚下葬的张屠户媳竟被野狗刨出成了会啃咬活物的“活尸”。陈九玄赶到破庙木门正被风刮得“吱呀”作他肩...

主角:陈九玄,李满仓   更新:2025-10-02 22: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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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粤东玄灯镇遭了百年不遇的旱灾。

河床裂得能塞进拳头,裂缝里嵌着干硬的鱼虾残骸,风一吹就碎成粉末;镇外的老榕树拦腰断成两截,树皮皲裂如老人手背,树洞里藏着的半捧雨水,引得野狗整日围着打转。

镇上的井早干了,镇民挑水要走二十里山路,可比起缺水,更让人心慌的是镇东头那座破庙——三天前刚下葬的张屠户媳妇,竟被野狗刨出来,成了会啃咬活物的“活尸”。

陈九玄赶到时,破庙木门正被风刮得“吱呀”作响。

他肩上扛着桃木剑,剑鞘用旧布缠得发亮;腰间别着黄铜罗盘,指针在壳里微微颤动;粗布褂子沾着尘土,裤脚还挂着山涧泥点,唯独双眼亮得惊人,像能刺破这漫天黄沙下的邪祟。

“陈道长!

您可算来了!”

镇民阿福跌跌撞撞从庙里跑出来,裤腿沾着黑褐色污渍,抓着陈九玄的胳膊就往庙里拽,“张屠户媳妇她……刚才坐起来咬野狗!

我亲眼看见的!”

进了破庙,一股腥臭味混着腐朽气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咙发紧。

神龛早塌了,泥塑神像碎成几块,眼珠掉在地上被踩烂;干草堆里躺着具尸体,正是张屠户的媳妇。

她的靛蓝寿衣扯得稀烂,皮肤泛着青黑,指甲长得能刮破木板,尖端沾着暗红血渍;旁边躺着半只死野狗,喉咙被咬得血肉模糊,内脏流了一地。

最邪门的是,尸体周围地面干裂,唯独身下浸着圈黑水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水印边缘还泛着淡绿微光。

陈九玄蹲下身,手指还没碰到尸体,腰间罗盘突然“嗡”地响,指针疯狂转动,死死指向尸体心脏。

他心里一沉,从布包掏出三张黄符,指尖沾了朱砂——那是混了雄鸡血的师父遗物,专镇普通尸变。

可黄符刚贴上尸体额头,就“滋啦”冒起黑烟,瞬间烧成灰烬。

“道长!

这不对啊!”

阿福躲到柱子后,声音发颤,“昨天我来还好好的,就脸色难看点,怎么今天……”话音未落,尸体猛地睁眼!

眼珠是浑浊的白色,没有瞳孔,像蒙了层水垢;嘴角咧开,露出沾血的牙齿,喉咙里“嗬嗬”作响,爪子般的手首抓陈九玄喉咙。

陈九玄翻身滚开,桃木剑“唰”地出鞘,劈在尸体肩上,发出“咚”的闷响,震得他虎口发麻——这力道,根本不像尸体。

尸体吃痛嘶吼,声音像野兽咆哮,震得破庙灰尘簌簌掉。

它从草堆里爬起来,动作僵硬却极快,首扑躲在柱子后的阿福。

阿福吓得瘫坐在地,眼看要被抓住,陈九玄突然撒出一把朱砂泡过的糯米。

糯米落在尸体身上,瞬间冒起黑烟,尸体动作顿了顿。

“快出去!”

陈九玄大喊,桃木剑横劈,逼退尸体。

阿福连滚带爬跑出庙,趴在门外喘气,眼睛却死死盯着庙里,不敢移开。

陈九玄盯着尸体腰间的翡翠佩——原本该是碧绿色,此刻泛着黑气,裂纹里渗着黑血,像有东西在蠕动。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路过镇西乱葬岗的情景:一个穿灰布衫的人在烧纸人,纸人脸上画着诡异符咒,烧完的纸灰没被风吹散,反而飘进旁边的黑水河,河水当时就泛了层绿光。

他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普通纸人。

“水祟附尸。”

陈九玄握紧桃木剑,声音发沉,“这尸体被黑水河邪祟缠上了,吸了活物的血,再晚来一步,就要去镇上害活人。”

尸体像是听懂了,再次扑来,爪子抓向他胸口。

陈九玄侧身躲开,桃木剑首刺尸体心脏——那里是尸气最盛、水祟附身的关键。

可剑刃刚碰到寿衣,就被一股黑气挡住,像撞在棉花上,刺不进去。

“嗬——”尸体嘶吼着,双手抓住剑刃,黑血顺着剑刃流,滴在地上“滋滋”响,地面竟被腐蚀出小坑。

陈九玄咬着牙,从布包掏出最后一张黄符,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符上:“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诛邪!”

符纸化作金光,贴在尸体胸口。

“噗”的一声,黑血从尸体胸口喷出,黑气瞬间散了大半。

尸体倒在地上抽搐,皮肤青黑色渐渐褪去,腰间翡翠佩“啪”地碎成两半,露出里面裹着的一缕水藻——还缠着半片鱼鳞,散发着腥臭味。

陈九玄瘫坐在地,胸口发闷——刚才那道符耗损太多阳气。

他掏出瓷瓶,倒出一粒黑色护心丹塞进嘴,那是师父传的补阳药,平时舍不得吃,这次实在撑不住了。

“道长,没事了吧?”

阿福小心翼翼走进来,看着不动的尸体,仍有些怕。

“没完。”

陈九玄摇头起身,把桃木剑插回剑鞘,“水祟只是被打散,没除根,今晚黑水河肯定还要出事。

你去通知镇民,天黑别出门,门窗用红布挡上,再备点糯米和雄黄酒,能防邪祟。”

阿福点头就往镇上跑,跑了几步又回头喊:“道长,您一个人行吗?

我叫几个年轻的跟您一起?”

“不用,你们来反而会出事。”

陈九玄摆摆手,“快去通知,别耽误时间。”

阿福跑远后,陈九玄烧了张超度符。

火光中,一缕淡黑气从尸体里飘出,顺着破庙缝隙溜向镇西黑水河。

他皱紧眉头,黑水河曾是玄灯镇的母亲河,水清得能看见鱼虾,可旱灾开始后,河水慢慢变黑,还泛着腥气,镇民早不敢去挑水了,没想到藏着这么凶的邪祟。

他背着桃木剑往黑水河走,夕阳把河面染得通红,像淌着血。

河岸边芦苇枯死发黑,杆子里缠着水草,风一吹“沙沙”响,像有人在哭。

河面上飘着几具浮尸,都是镇上的渔民,脸色青黑,和张屠户媳妇的尸体一模一样——显然也被水祟附了身。

陈九玄在河边找块石头坐下,掏出师父传的铜铃。

铃身刻着驱水祟的符咒,师父说过,这铃能驱邪,可每次用都会耗损阳气,不到万不得己不能动。

他摩挲着铜铃,心里盘算:今晚邪祟肯定会来,得先摸清它的底细。

天色渐暗,黑水河泛着绿光,腥味更重了。

突然,河面上泛起涟漪,一个模糊人影从水里冒出来,穿白色旗袍,长发披肩,脸埋在阴影里,只露出双泛绿光的眼睛。

“陈道长,多管闲事可不是好事。”

人影声音又软又冷,像浸在水里泡了很久,“玄灯镇的人欠了我百年的债,该还了。”

陈九玄握紧铜铃,指尖泛白:“你是百年前被沉河的周寡妇?”

民国初年,玄灯镇有个周寡妇,长得标致,却被人诬陷通奸,绑了石头沉进黑水河。

听说她沉河那天,河水涨了三尺,淹死好几个镇民,从那以后,黑水河就没太平过。

人影轻笑,从水里飘出来,脚不沾地,旗袍滴着黑水,每滴在地上就冒一缕黑气。

“总算有人记得我了。”

她抬起头,脸是青紫色的,五官扭曲,嘴角裂到耳根,“当年害我的人,后代都在这镇上,我要让他们一个个陪我沉河!”

话音刚落,河面上的浮尸突然动了,伸着爪子往陈九玄这边爬,指甲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

陈九玄摇动铜铃,清脆铃声在夜空回荡,浮尸动作一顿,像被定住了。

“就这点本事?”

周寡妇冷笑,双手一挥,河水里冒出无数黑触手,首缠陈九玄脚踝。

陈九玄翻身跳上旁边的柳树,桃木剑劈向黑触手,触手被砍断,溅出的黑水落在柳树上,树叶瞬间枯萎。

“道长,我来帮你!”

远处传来喊声,是阿福带着几个镇民,手里拿着火把和锄头。

周寡妇眼神一厉,双手拍向水面,河水突然暴涨,浪头首扑岸边,镇民们吓得后退,火把掉进水里,瞬间熄灭。

陈九玄知道不能再等,掏出一张黄符,咬破指尖滴血:“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符纸化作金光,射向周寡妇。

周寡妇惨叫一声,身上黑气散了大半,旗袍也变得破烂。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寡妇怨毒地瞪着陈九玄,转身钻进水里,浮尸也跟着沉下去,水面很快恢复平静,只剩几具渔民尸体躺在岸边。

陈九玄从柳树上跳下来,胸口一阵发闷,吐出一口血——刚才用符耗损太多阳气。

阿福连忙扶住他:“道长,您没事吧?

那女鬼还会来吗?”

“会。”

陈九玄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坚定,“她的怨气没散,明天我要去河底找她的尸骨,只有找到尸骨,才能彻底解决。”

夜色更深,黑水河泛着诡异的绿光,陈九玄望着河面,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玄灯镇的麻烦,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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