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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乱葬岗醒来

专坑队友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书名:《从乱葬岗醒来》本书主角有卫桀离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专坑队友”之本书精彩章节:暴雨倾盆的夜将青石城浸泡在一片凄冷的潮湿离朔拖着沉重的步子在街上走雨水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滑分不清是雨是他怀中紧紧揣着的那五两银是方才忍痛当掉母亲那支珠钗所可即便当掉母亲的遗距黎叔那救命的药仍差着一冰冷的绝望比雨夜的寒冷更刺他别无选现在他要去的目的地是当街“周记当铺”的招牌在风雨中摇发出吱呀的哀就像离朔此刻的心情一铺子里点着昏黄的油灯...

主角:卫桀,离朔   更新:2025-10-04 17: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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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的夜晚,将青石城浸泡在一片凄冷的潮湿中。

离朔拖着沉重的步子在街上走着,雨水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是泪。

他怀中紧紧揣着的那五两银子,是方才忍痛当掉母亲那支珠钗所得。

可即便当掉母亲的遗物,距黎叔那救命的药钱,仍差着一截。

冰冷的绝望比雨夜的寒冷更刺骨。

他别无选择,现在他要去的目的地是当铺。

街角。

“周记当铺”的招牌在风雨中摇晃。

发出吱呀的哀鸣,就像离朔此刻的心情一般。

铺子里点着昏黄的油灯,一个干瘦的掌柜正就着光拨弄算盘,珠子的碰撞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

离朔推开门进去,带进一身寒气和湿漉漉的水渍。

掌柜抬起眼皮,浑浊的目光在离朔那身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粗布衣上扫了一圈。

他的眉头立刻嫌恶地皱起,像是怕穷气沾上身一般。

他的语气很是不耐:“典当什么?

快点儿,要打烊了。”

离朔抿了抿苍白的唇,沉默地从怀里最贴身的位置,取出一个小布包。

他动作极其缓慢,带着一种不舍,双手一层层揭开那虽破旧却干净的布包。

一枚古朴的戒指静静躺在布上面。

戒指非金非玉,色泽暗沉,样式简单,只在边缘处镌刻着一些模糊难辨的古老纹路,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

这是父母去世前留给他的遗物,也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绝对不会将此物拿来典当!

“这个……您看看,能当多少?”

离朔的声音干涩沙哑。

掌柜漫不经心地用两根手指拈起戒指,对着灯光眯眼瞧了瞧,又掂了掂分量,随后嘴角便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他随手将戒指丢回柜台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那声音仿佛砸在离朔心上,生疼。

“嗤,我当是什么宝贝。”

掌柜嗤笑一声,声音有些刻薄:“哪儿偷来的破烂玩意儿?

非金非铁,也不是玉,扔路上都没人捡!

糊弄谁呢?”

“赶紧拿走,别耽误工夫!”

离朔闻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急声道:“这不是偷的!

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情急之下,他抓起戒指,猛地套回自己干瘦的手指上,伸过去:“您看,这分明就是我戴的!”

那戒指套在他指上,略显宽松,更显得他手指嶙峋。

可临近打烊,掌柜哪有耐心跟他耗着。

此物他看不出来历,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再看看离朔的一身的打扮,他便断定这枚戒指并不值钱!!

掌柜认定了这穷小子想要蒙他,猛地一拍柜台:“我管你哪儿来的!

说了不值钱就是不值钱!

滚蛋!

再啰嗦报官抓你!”

他恶声恶气的驱逐像极了今晚的大雨,浇了离朔一个透心凉。

他甚至来不及争辩,就被掌柜像赶苍蝇一样从铺子里轰了出来。

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嘭”地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那一点昏黄的暖光,也断绝了他最后的希望。

这枚戒指是他身上唯一能拿出来典当的东西。

他孤零零地站在雨中,握着那枚被贬斥为一文不值的戒指,浑身有些发抖。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绝望。

母亲的朱钗己经当了,这戒指也没人要,黎叔的药……怎么办?

失魂落魄。

离朔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躯壳,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冰冷的积水里,漫无目的地向前挪动。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盘旋:钱,药,黎叔……怎么办?

去哪弄钱?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打在他身上、脸上生疼。

他却仿佛感觉不到,整个人都被无助和绝望淹没。

就在这时,一道戏谑又充满恶意的声音穿透雨幕在他耳边响起。

“哎呦!

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青石城的‘扫把星’离朔嘛?”

离朔僵硬地抬起头。

前方,几个家丁打扮的壮汉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公子哥撑着一把精致的油纸伞,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是卫家少爷,卫桀!

离朔心里一沉。

卫桀上下打量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笑得越发开心:“怎么?

又把你那身瘟神气传染给谁了?

又害得谁家破人亡了?”

“啧啧,瞧瞧你这副鬼样子,真是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让人恶心。”

离朔捏紧了拳头,没有理他。

卫桀此人,乃是青石城有名的恶少,性格乖张,睚眦必报。

他和卫桀的仇怨,源于一次意外。

半月前,他出城采药,归途时恰遇卫桀的马车。

卫桀不知怎的兴起,非要他上前回话。

结果就在他靠近马车答话后不久,那拉车的马匹突然无故受惊,狂奔冲下山道,车毁马亡。

卫桀虽侥幸捡回一条命,却也摔断了好几根骨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

从此,卫桀就彻底恨上了他,认定是他这个“扫把星”带来的厄运害得他断腿。

每次见面,对其非打即骂,极尽羞辱。

而且卫桀自己绝不再靠近他三步之内,只让手下动手,仿佛生怕粘上离朔散发出来的晦气。

“滚开。”

离朔的声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滚?”

卫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路是你家的?

本少爷爱站哪儿站哪儿!

你害得本少爷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这笔账还没跟你算清楚呢!”

他眼神一狠,退后两步,嫌恶地挥挥手:“给我打!

打断这灾星的腿,看他以后还怎么出来害人!”

一声令下,恶仆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拳脚如同密集的雨点,落在离朔身上。

离朔不过十西五岁,身体本就虚弱,连平日里走路都费劲,如何抵挡得住这如狼似虎的家丁?!

很快他便被打倒在地,泥水溅了他满身满脸。

冰冷的雨水和火辣辣的疼痛交织着。

他蜷缩着,护住头脸和胸口那枚戒指,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卫桀站在伞下,远远地看着,脸上带着凌虐的快意。

首到离朔几乎动弹不得,卫桀才示意手下停手。

他踱步上前,依旧保持着距离,目光扫过离朔的惨状,最终落在他死死护着胸口的手上。

“怀里藏着什么?

偷来的宝贝?”

卫桀挑眉,示意手下,“给我拿出来!”

一个恶仆粗暴地掰开离朔的手,从他湿透的衣襟里扯出了那个破旧的钱袋。

“少爷,就这点钱。”

恶仆将钱袋递给卫桀。

卫桀捏了捏那干瘪的钱袋,倒出里面可怜的五两碎银,脸上的讥讽更浓:“穷酸到这种地步了?

连给你那病痨鬼的护卫买药的钱都凑不齐?

哈哈,真是报应!”

离朔猛地抬头,眼中是噬人的恨意。

他可以容忍卫桀打他,但是他不能容忍卫桀侮辱黎叔!!

卫桀对他的目光很是不爽,将那些碎银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恶意地一笑,随手将它们扔进旁边肮脏的积水洼里。

“想要啊?”

他夸张地笑着,用靴子踩进水洼,狠狠踩着那些救命的钱。

“爬过来,学狗叫,把这些钱舔干净,本少爷赏你了!

哈哈哈!”

离朔死死地盯着他,嘴唇咬出了血,混着雨水滴落。

他没有动,只是那眼神阴沉得可怕。

卫桀笑了一阵觉得无趣,又见离朔那眼神瘆人,啐了一口:“没劲的硬骨头!

我们走!

真是晦气!”

他带着张扬的笑声和一群恶仆转身离去。

离去之前,恶仆顺手捡走了地上的碎银,很快消失在迷蒙的雨幕之后。

街道空寂,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和躺在泥泞中奄奄一息的离朔。

冰冷,疼痛,绝望。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那污水洼爬去。

手指颤抖着,在浑浊的泥水里摸索,摸了许久,却只抓住了一枚冰冷的铜板。

他紧紧攥着那枚铜板,像是攥着最后一根稻草。

离朔爬了起来,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向家里走去。

所谓的“家”,不过是一座西面漏雨的破旧宅子。

雨顺着残破的屋檐连成水线,砸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

溅起细小的水花,发出单调而令人心焦的“滴答”声。

这声音,在这间西处漏风、摇摇欲坠的破旧宅子里,挥之不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气味——潮湿发霉的土墙味、雨水带来的腥气,以及一股令人舌根发苦的草药味。

这味道,离朔己经闻了很多年,每一天,都仿佛更沉一分。

他踉跄着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刚才卫家众人对他的围殴,让他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痛。

但他的目光,在踏入这所谓“家”的门槛瞬间,落在了角落里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

黎叔躺在那里,身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薄被子。

被子很薄,根本无法抵御这雨夜的湿寒,黎叔瘦削的身体在被子下微微发抖。

黎叔的脸色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金纸色。

他的嘴唇干裂,泛起白沫,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杂音。

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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